回去桑梓种白菜

别急,正在闭门造老干妈和葡萄酱!!!

【羡澄】谁说竹马不如天降(章二)

  【忘羡】转☞【羡澄】且看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主要设定:二次献舍,借尸还魂。

  既然是原著续文,就不要回避忘羡感情,也不要回避祠堂和观音庙剧情了。

  莫玄羽的身体不重要可灵魂就是魏无羡,不能回避他发生的一切。

  不能接受,请到这里立刻离开,禁止ky,谢谢。

  第二章借尸还魂?

  刚下过一场雨,黑压压的乌云撤去后,露出一轮惨白的月亮。

  月光透过稀松的枝叶,投射在这片冷寂的土地上,轻烟浓雾弥漫间,缓慢得以窥见的一大块阴森可怖的坟地。

  随即是一阵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周围土石飞溅,“哐哐”两声,巨大的重物被震起来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原来是被碎成一块块的棺材板。

  浓雾散去,周遭渐渐归于平静,一双宽大的手掌扣着棺木两侧支撑起颀长的半个身躯自棺木内站了起来,随后一双长腿迈了出来踩在雨后潮湿泥泞的地面上,他抬起头来,反复扭动了几次脖子,使得骨骼发出好几声刺耳的脆响,在这周遭死寂里显得刺耳渗人,只见他缓慢笨拙地抬手拂开遮住视线的杂乱头发,露出一张刚正冷峻得几乎刻板的面容来,这本是一张看起来无比严肃的脸,可偏偏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一刻不停地转动着,显露出与周遭的死寂完全不同的活跃来。

  他在棺木跟前很是呆立了片刻,其间眼睛不时打量四周,或是张开双手仔细看看自己的身体,扭动脖子,摸摸胸膛,苍白的面色正在一点点恢复红润,好一会儿他才想起移开脚步走到坟墓跟前去,缓缓地蹲下身子凑到墓碑前去打量,雾色不知几时散去,几丝月亮的淡光透过头顶上缠绕枯枝的枯枝缝隙透进来搭在石碑之上,鸡血和狗血浇筑过后的小篆黑红难辨,诡异森冷。

  “……左将军苏尧山之墓?苏尧山……”

  他摸着下巴,思量了许久,才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噢,看样子这次是诈尸了。

  周遭还有三五座老坟,看来是大户人家的祖坟园,修建上还是颇为气派的。

  他转过头便看到一座小坟的墓碑上盘腿坐了个五六岁的女娃娃,手里拿着一截腐烂的手骨正啃得“喀喀”响,不知在那儿瞧了他多久,他耸了耸肩拖着仍旧僵硬的身躯有些滑稽地走了过去。

  小女孩立刻躲到了坟墓里,他倚靠着坟头的墓碑立着,轻轻松松念了个诀,尔后一把从虚空中提着适才那个消失了的小小身影扯了出来。

  “你究竟是人是鬼?!”

  他那一张严肃正经的面容因着这句话,露出几分与之丝毫不相符的邪气笑容来,他自顾自耻笑道:“真有意思,我睡了一觉,竟然也能平白给招到这具尸体里来困着。我说小鬼,你死了多久了?”

  “差不多有一百年了吧?”

  “怎么死的?”

  “那天有人给我买了好多好吃的,我就忍不住一直吃一直吃……后来,我就死了。”

  “撑死的?”

  身材高大的男人有些暴躁地抓了抓头发,小女鬼缩了缩脑袋,觉得这个家伙看起来实在不简单,显然这是个刚活过来的尸体,可他身体里的那个人远要比自己这个死了一百年的“老鬼”还要厉害,他浑身散发的气息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任其差遣。

  “小鬼,我接下来问你什么,你好好答,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怎么样?”

  女鬼闻言飞快地点头,她死的时候太小,一直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实在太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就这样一个女鬼同一个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男人开始了一场对答。

  随着女鬼说的越多,他的眉头渐渐皱起,炯炯发亮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天快亮的时候,他刚好用从自己出来的棺材板底下翻出了些许“材料”做成了一个简易的锁灵囊,一面做一面啧啧称奇,这身体的主人死后忒惨了些,棺材内里画满了各式禁制符咒,涂了狗血和鸡血,桃木剑也镇在四周,摆了阵法。这是要这人绝无翻身活过来的机会啊。这法子他从前无聊时也有研究过,但太过阴损,终究没用的上,没想到还会有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次,将一个人的魂魄生生碎在了身体里,使其肉身虽然不腐,却是比任何一个死人都要死的透,绝无来世客气,最重要的是,不可能再活过来。

  他扶着额,吐出一口气,尔后将说了太多话,又因与他接触太久变得虚弱的女鬼装了进去。

  做完这些以后,天色已经彻底转明,就着早晨初阳的光色,他心情似乎颇好,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山下而去,路过一处小溪流的时候,几乎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

  他埋着头,望着水里那张无比陌生的脸好一会儿,无数次对着那张脸挤眉弄眼,咧开嘴笑。

  谢天谢地,没有再看到一张被画的稀奇古怪的脸。

  显然这次比之上一次来,他适应起来很迅速,也很好,几乎立刻就接受了自己死了又从别人身体里活过来这件事情。

  这个男人迎着微微刺目的朝阳,微眯着眼,眼角隐有几丝红,嘴角一点点上扬,露出自昨夜醒来到现在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姑苏那位刚入了土的含光君的道侣,真正的魏无羡。

  一个本该在莫玄羽身体死去了,却又偏偏在另一具陌生的身体里苏醒过来的人。

  “又活过来了啊。”

  他挥了挥宽大的衣袖,脚步急促,急欲奔回烟火不息的人世,无比心急地要甩开身后的阴冷潮湿。

  再也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了。

  尽管这个满心一头扎入人世的家伙还穿着一生寿衣,衣服包裹着的躯体上尚有无数个弓箭穿过留下的疮痍伤口,和随着日光慢慢隐去的尸斑。

  随着生命复苏,醒过来的不止有呼吸和脉搏,还有疼痛和鲜血。

  他初时活过来,总显得与这人世是格格不入的。

  ——————

  江澄自铺着竹席的榻上蓦然惊起,胸膛上的书落在地上,发出闷响。

  汗水打湿了头发,一路滑下细长白皙的脖颈,那里分布这青色的血管隐隐在皮肤里,额发贴在苍白的脸上,修长的手搭在一双眼上,遮住眼底的疲惫和阴婺。

  曲起的长腿顶着下巴,用着少有的姿态放任自己,窗外知了喧鸣,惹人心烦气躁。

  梦里的魏无羡还是那样可恨,不再是莫玄羽的脸,换了副鬼样子,依旧惹人生厌。

  偏醒来也想不起那是怎样一张脸。

  “见鬼。”他低声咒骂着下榻走到桌前,捧起茶壶就着口就这样灌了起来,水渍随着削尖的下巴一路划过喉结锁骨落日衣衫内。

  江宗主一路抖着自己被汗水和茶水浸湿是衣裳黑着脸,满脸不高兴地走到校场,恰巧抓到了正躺在树底下偷懒的几名弟子。

  二话不说,紫电化作长鞭挥了过去,驱逐着几个臭小子机灵娴熟地跳起来奔回太阳底下苦练。

  江宗主近来都这样喜怒无常。

  魏无羡死了以后,含光君闭关了,泽芜君自观音庙以后也是大多数时候在闭关,姑苏这两年原本都靠着蓝忘机和魏无羡领着一帮小辈四处奔波。

  这下好了,含光君也不管了。

  江澄隔三差五接到的来自姑苏西部的求助信少说也有个百来十封。

  他不好袖手旁观,却也不好管得过宽,去了几封信到姑苏,自认为也好言相劝过了。

  可人家那边却是冷冷淡淡的表示:自有定夺,无需多虑。

  定你妈的夺!老子特别闲才来话多!

  后来他索性也就留给手底下这帮小崽子们去跑了,偶尔自家的和蓝家的那几个小辈碰了面还能一言不合打上几架,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回来。

  也没少挨罚,但实在没什么长进。

  他每天待在莲花坞里,又几乎没什么大事需要亲自着手的,又热得心浮气躁,便是修为足够高,也因着这种让人难耐的酷暑一整天下来要提着木桶冲上那么三四回凉水澡。

  故而当某日长安那边来人拜访,说街头有人借尸还魂回来人间作恶,他几乎二话不说,回房里打理了几件行装,简单嘱咐主事等弟子们回来以后正装等他口信,便马不停蹄地随人去了。

  莲花坞主事看着自己宗主那一脸紧绷都抑制不住的兴奋实在是摸不着头绪。

  闲不住的吧?

  江宗主这是磨刀霍霍咬牙切齿地向长安那位借尸还魂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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